我是被蒋溪骗来的。”我哪知道姜明初从医院逃出来,正在安华府蹲我。

我伤口疼,又被温叙言骂了一通,眼泪跟不值钱样哗哗的往下流,我对着他伸出手,“你手帕借我一下。”

温叙言没有拒绝,从兜里掏出手帕,放在我的手上,对着医生说,“有麻药吗?”

“有,根据她脸上的伤口深度……”

“给她做局部麻醉。”

温叙言打断医生的话,示意医生动作快些。

在局部麻药的作用下,疼痛逐渐减小,最后消失。许老师在医生给我处理伤口时,握着我的手不停的安抚我。

急救车上只能做一些简单的急救,我肩头的伤口深,需要到医院进行缝合。

等处理完伤后,已经是晚上九点,伤口有感染的风险,我需要留在医院。

温叙言一直守在手术室外,他像我的保护神样,每次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,如果不是清楚他的人品,我会以为他在我身上装跟踪器。

对于他来说,我是他已故导师的女儿,他因为跟导师关系不错,顺带着对我也多有照拂。他以为是顺手的事儿,没想到我会是个麻烦,他应该对我已经心生厌弃。

我开口跟他道谢,“今晚的事谢谢你。”

“这是止痛药,散了麻药,受不住吃一颗。”

温叙言把手中的药放在床头柜上,“我暂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替代你的工作,你好好养着,争取早点痊愈,回去工作。”

“我会的!”

“你好好休息。”温叙言说完转身,他在走到病房门前时停下脚步。

我以为他有工作上的事要吩咐,急忙开口,“明天的会议资料我会交给周易和傅涵,不会耽误你的工作。”

“之前我跟你说姜明初兴不起风浪,你没防备受伤这事,我也有责任。”

“这是我跟姜明初的恩怨,你是被我牵扯进来的,不需要自责。”

谁能想到姜明初能逃出有警察密切看守的医院,我不可能因为温叙言的一句话埋怨他。

温叙言没有说话,打开房门离开,病房中只剩下我和许微棠。

许微棠明天要上班,我让她先回去。

许微棠的视线在我和温叙言身上旋了一圈后,若有所思,闻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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